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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 Man About A Horse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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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艺人/名称】 |
Steve Tibbetts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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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介质+碟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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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cd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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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品质类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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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 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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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属类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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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文 |
爵士/拉丁/新澳尔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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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版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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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000066IDQ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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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唱片公司】 |
Ecm Record (Universal)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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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简短评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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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注:Steve Tibbetts,吉他手、打击乐手、多轨录音师,1954年生于美国麦迪逊市,12岁时第一次听到Blind Joe Mendelbaum Blues Band的表演,他们的重型失真吉他风格影响了当时的Steve Tibbetts。Steve Tibbetts大学毕业后开始独立录制专辑,如极受好评的《YR》等专辑以其噪音风格、庄严神圣的异域色彩和不同凡响的吉他演奏技巧在新音乐界和爵士乐界大受瞩目。此次我们收入的乐曲“Hellbound Train”选自1994年的专辑《The Fall Of Us All》。这张吉他专辑以丰富精致的想象、对声音大胆的探索态度和听觉冲击力使人联想到早年的Jimi Hendrix、Carlos Santana和Robert Fripp这些以异域音乐元素改革吉他音乐的先锋吉他手。作为吉他手,Steve Tibbetts明确地创造了吉他音画的概念,但这张专辑以更富于爆炸性、更复杂、更强大的手法借鉴了东方音乐,以摇滚乐的雄心壮志再造了一个充满原始暴力、混乱以及灵性的世界。特别需要指出的是,Tibbetts对音乐元素运用的严肃态度。在印度尼西亚,Tibbetts被巴厘人激烈的双鼓技法所迷住,在学习过程中极大地扩展了视野;在尼泊尔、印度和中国西藏,Tibbetts总是住在寺院里或是附近,一晨一昏总是有钟号齐鸣。尽管在这样的环境里,Tibbetts也曾“试着忘掉曾经听过学过的,以免自己的作品变成几种毫不相关的音乐形式简单的廉价拼贴”。在这一点上只有Brian Eno来自禅学的艺术流行乐大作《Another Green World》、Santana乐队1972年反映阿拉伯神秘主义的专辑《Caravanserai》和the Butterfield Blues Band(巴特菲尔德布鲁斯乐队)1966年的布鲁斯拉迦(一种印度传统曲调)专辑《East West》可以相提并论,但Tibbetts以创作者、演奏者、制作人兼录音师的全面才艺又有所超越。
这篇Tibbetts的自传以冷静的笔调描绘了一个被称作奇才的前卫乐手的生活创作状态,对国内当前误拿朋克当前卫、误拿无知当个性、误拿胡闹当创作的风气是否是个参照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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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5年,我有一个叫安妮的女友,她有一个叫蒂姆的男友,于是,我和蒂姆也就成了非常要好的朋友,原因是我们两个互相是“英雄惜英雄”。他羡慕我放在大学宿舍三楼里的那辆摩托车和我的马尾辫,我则羡慕他的胡子、看起来高达4000的智商和他的Digitoke。无聊的大学生活使得学生们都在不断寻找新的刺激,蒂姆是一个极好的工程师和一个瘾君子,他发明了Digitoke。Digitoke是一个改装了的空气压缩机,就像一部科幻小说里描绘的神奇机器,带有键盘、屏幕、一根和一个面具相连的软管和其它一些银光闪闪的部件。
那年秋天,我开始沉迷于我最早的多轨录音实验,一个叫斯科特的朋友把他的霍华德磁带录音机借给了我,这部机器可以进行声音的叠加,因为那时我酷爱Paul McCartney和Todd Rundgren以单人乐队的形式录制的作品,我觉得我也可以这么做。但后来我才发现不那么简单,至少靠单霍华德是不行的,但此时蒂姆出现了,他对我说:“听着,我现在是一家新开的电子音乐录音室的代理人,我是他们知道的唯一一个能挣钱的人,所以他们的音乐部给了我一个半工半读的工作,你不想去看看吗?”那肯定要去了!那是个狭小低矮的地方,不通风,当地的苏格兰风笛乐队曾在此储藏他们的短裙,所以留下了挥之不去的汗味,但那里有那部奇妙的四轨录音机、一个麦克风、一个四轨混音器、一部EML 101合成器和两台磁带录音机。在墙上钉着一张纸,上面潦草地写着“一切都太美了”(这是一句the Small Faces乐队的歌词)。蒂姆在合成器上为我演奏了他写的一首叫“雪崩”的片段,其中的力量和神秘感简直无法抵抗。蒂姆也看出我被惊呆了,他说:“你可以在这里工作。”在这间脏兮兮的、汗臭熏天的小屋里,我的梦想看来就要成真了。
我学完了我的艺术专业,并且决定了不去当一个美术老师。我在录音室里一直从秋天待到了春天,但不幸的是,1976年我毕业了,我不能再合法地使用那个地方。但我可以非法地用:在夏天我经常假装老实人在音乐部附近溜达,趁人不备将某个窗户的插销打开,然后晚上11点后我就会钻进去一直工作到4点。我一夏天大胆的地下工作终于为我准备了足够出一张专辑的音乐。我花了600美元自己找地方生产了200张唱片,之后我准备了积极的计划,使这四盒唱片能够发挥效用。我给了我的朋友“猪头”一张(我不知道他怎么就被起了这么一个外号),“猪头”1976年的圣诞节把这张唱片带回了他的家乡,并放给了他的朋友“公牛”听,“公牛”又把它带到了旧金山,放给了他的朋友大卫听,大卫在圣拉斐尔的KTIM电台有一个节目,他们对我的唱片大力播出、循环播出──事情就那么简单,突然间我比AWB都要出名,虽然比Queen乐队还差点事儿。“公牛”投资了1000块在海湾区出版发行了那张专辑,“公牛”后来只给我打过两次电话,一次是告诉我在电视里看到了海湾区的轰炸机冰球队将“Jungle Rhythm”用作了他们的主题音乐,他就像解说员一样对我说:“现在是海湾区轰炸机队对圣约瑟火箭队……”;第二次是告诉我:“克利夫·戴维斯(Arista唱片公司的老板)不久以后可能会给你打电话。”我在电话前转悠了俩礼拜,但克利夫一直没有打电话来。
不久之后,我的第一张唱片卖掉了不少,我可以买得起一台八轨机并建立自己的录音室了。我在这里录制了我的第二张专辑《YR》,我四处投稿但四处被拒。我给ECM公司也投了稿,但他们只是认为“有点意思”,可以一听,但无意给我做发行,他们给我回了信,提议以“他们的方式”去做一张专辑。于是我们于1981年在奥斯陆花了三天录制了《Northern Song》,这是张一度让我厌恶至极的专辑。以后的专辑我最终还是回到了我自己的录音室,随后我又录制了《Safe Journey》(1984)、《Exploded View》(1987)、《Big Map Idea》(1989)和《The Fall Of Us All》(1994)。在录制《The Fall Of Us All》前,我去了亚洲,为专辑收集了许多素材和灵感。这一段的生活充满戏剧性,我把它记录了下来:
1989年2-5月:完成《Big Map Idea》后从法兰克福飞到印度德里,因为暴乱,印度政府关闭了边界,所以只能空投到尼泊尔的加德满都。坐一个瑞士人的越野车回加德满都时迷路,被狗袭击。5月:回美国对付交通违规的官司。6-8月:和未婚妻穿越泰国、马来西亚、爪哇和巴厘岛,在火山顶向未婚妻求婚。向当地人学习打鼓。在泰国从搭错的(正在开着的)火车上跳下来,在巴厘岛从一辆着火的(也是开着的)货车里跳出来。猴子偷走了妻子的眼镜。被更多狗袭击。
1990年3-12月:演出、录音室工作、买房、结婚。
1991年1-4月:回到印度尼西亚。在南巴厘岛看见梦幻之境,在爪哇看见一个吃电灯泡的人。4-8月:演出。8月:加拿大巡演。在芝加哥开卡车撞坏一个收费站,在蒙特利尔撞坏一辆本田轿车。演出中在一块写着“危险”的金属标志牌上撞得头破血流。
1992年3月:演出,从东岸到西岸。8月:妻子在鲍德温拉力赛上与克林顿握手。9-12月:再次去尼泊尔。不丹政府免除了每天向旅游者收取的120美元费用。
1993年9月:完成了《The Fall Of Us All》。和妻子再去尼泊尔、印度和中国西藏。在拉萨,我听到了一个和尚对我说:“嘿,史蒂夫,我喜欢你的专辑。”在狗的袭击中又一次幸存。
1994年2月:《The Fall Of Us All》在美国发行。
专辑发行之后,经常会有个把记者来我的录音室采访我,在他们进门的时候经常是半张着嘴缓缓地环顾四周,这时我总是想,他们一定很吃惊,并且他们会顺着“一切都太美了”这句歌词想下去,但是,不。他们总是提一堆问题然后离去,然后写一些以这些玩艺开头的故事:“在一个被抛弃的大仓库里──在一个破烂的房间里──在一个黑暗的小屋里……”
后来我听说蒂姆现在加拿大贝尔公司工作,负责控制加拿大的所有电话线的软件。他给我写了明信片,说发现了我的最新专辑《A》。“猪头”现在叫马克,工作是制造假肢。“公牛”消失了,克利夫还是一直没有打电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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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曲目简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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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lupra
2.red Temple
3.black Temple
4.burning Temple
5.glass Everywhere
6.lochana
7.chandoha
8.koshala |
◎ 相关资料地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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