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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ersions Originales Vol. 5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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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艺人/名称】 |
Jean Ferrat 让.费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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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介质+碟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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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cd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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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品质类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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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 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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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属类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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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意德文 |
流行类→主流流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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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版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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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SIN : B000050G1F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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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唱片公司】 |
Barclay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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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简短评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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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长达40余年的辉煌事业中,让·费拉始终忠于他的指引法则、爱、诗歌以及对政治的关注。他的歌曲创作所受影响之广,包括从共产党到阿拉贡的温柔情诗。从不惧怕发表个人观点的让·费拉(他给一张专辑起名,就叫做“女人是男人的未来”),作为一个特立独行的表演者立足于法国乐坛。他是个行事低调的人,喜欢避开媒体的关注和干扰,却无疑是法国最流行的一颗明星,他举办的演唱会被认为是音乐界的重大事件。
让·费拉,原名让·特南波(Jean Tenenbaum),1930年12月26日生于Vaucresson,巴黎郊区的一个小镇。他出生贫穷,是四个孩子当中最小的。他的父亲靠做珠宝生意养家,母亲在当地的一家花店做工来补贴家用。1935年,特南波一家搬到了Versailles,小让进入当地的于莱·费雷学院上学。然而,田园诗般的恬静生活不久即遭毁灭。第二次世界大战爆发,父亲遭驱逐出境。全家靠特南波太太的微薄收入勉强度日。但是日子太艰难了,15岁的让于是辍学工作。他在打钟点工挣钱的同时,还开始学习化学,准备考试。但无论工作还是化学都叫这个年轻人提不起兴致。他真正的兴趣在别处,在音乐和戏剧的世界中。
50年代初,让跟随当地的一家戏剧班子演出,熟悉了巴黎的卡巴莱(注①)圈子。受到这振奋人心的新天地的鼓舞,他开始创作自己的第一批诗歌,很快又在一家爵士乐队里找到了工作,担任吉他手。到1952年,让已经获得了足够的音乐经验,他开始考虑发展自己的事业了。他换了新的名字,叫让·拉罗什,到处参加试听。最初的试听并不如他预想的那么成功,但这个充满雄心壮志的年轻人可不是轻易就会放弃的。尽管没有马上得到新的工作,让仍然决定辞去现有的工作,放弃化学学习,以便全身心地投稿到音乐中。
让·费拉的第一个转机是在1956年。当时他为路易·阿拉贡(Louis Aragon)的诗“埃尔莎的眼睛”配了曲。(费拉是阿拉贡的忠实读者,在他的音乐生涯中曾经多次为这位著名法国诗人的作品配曲)。音乐出版商建议他把歌曲交给安德勒·克拉沃(André Claveau),50年代法国最有名的一个歌星。克拉沃对这首歌曲的演绎确实为费拉在法国乐坛带来了声名,不幸的是首次成功根本没有带来效益。但让·费拉依旧不屈不挠。1957年他跟巴黎一家著名的卡巴莱夜总会“哥伦布”签订了自己的第一份正式合同。在那里他进行了首场公开演出,是和另一个新崛起的歌手安娜·西尔维斯特(Anne Sylvestre)一起表演的。他们担任法国明星古伊·贝阿(Guy Béart)的伴唱。
1958年,费拉进入录音室,录制了自己的第一首单曲。令他大为失望的是,第一次尝试就付诸东流。不过那一年的后来竟又时来运转。一个名叫克里斯蒂娜·塞维埃(Christine Sèvres)的年轻歌手开始演唱他的歌。让·费拉和克里斯蒂娜开始在各自的公司频频见面,很快陷入热恋。3年后这一对就将庆祝他们的婚礼了。
注①:卡巴莱cabaret,餐馆或夜总会中为进食顾客所做的表演,尤指歌舞。
坚定的抗议歌手
第一张单曲发行一年以后,费拉的事业开始有了起色。1959年他结识了热拉尔·梅耶(Gérard Meys)。梅耶不仅成了他的音乐出版商,也是他的终生好友。梅耶为推动费拉的事业发挥了极大的影响力,多亏了他,费拉才得以与厂牌德卡(Decca)签订了自己的第一份录音合同。从此,费拉的事业一帆风顺。1960年,他推出了第二张单曲,包括4首全新的作品。其中一首“我的姑娘(Ma Môme)”,在全国的广播电台极为走红,成为他的第一首名曲。
第二张单曲中,还有一首是献给西班牙诗人Federico Garcia Lorca的作品。(像阿拉贡一样,Lorca的作品对让·费拉的事业有很大的影响。在自己的音乐生涯当中,费拉有不计其数的歌曲都是献给Lorca的,他还为Lorca的许多名作配了曲。) 这首歌和“我的小鸟”,两首截然不同的歌曲也代表了费拉作品中两个鲜明的主题:一方面是诗歌和情歌中洋溢的浪漫气息,另一方面则是对政治的强烈关注,歌曲中表现了各种各样的压迫。费拉的人道主义立场以及对政治的关注不但反映在了他的歌曲中,也是指引他个人生活的坚定信念。在其音乐事业始终,费拉都与法国共产党保持着密切的联系。虽然他后来谴责了苏联的一些暴行,他的共产主义信仰还是为他带来与法国官方之间的各种磨擦。他与共产主义运动的关联也使他的作品不止一次地受到检查。
1961年,费拉签订了第二份重要合同,与著名歌手、舞蹈家芝芝·让梅尔(Zizi Jeanmaire)一道在卡巴莱夜总会Alhambra进行为期6个月的表演。这一年他还发行了第一张专辑。(一张受到高度评价的作品,为他赢得了许多人梦寐以求的SACEM大奖。) 第二年,费拉举办了大量的巡演,遍及全法国。这时的费拉开始获得极高的专业评价。(1962年他赢得了一连串的音乐大奖,包括“作词人协会奖(Le Prix de la Société des Auteurs)”、“国家唱片学会大奖(Le Grand prix de l’Académie nationale du Disque)”以及凭歌曲Federico Garcia Lorca 赢得的“亨利·科罗拉奖(Le Prix Henri Crolla)”。) 但令人惊讶的是,费拉的作品并没有获得商业上的成功。不过,这种状况很快就要改变了。
法国公众对费拉的兴趣可回溯到他那首经典的“向着太阳的两个孩子(Deux enfants au soleil)”。这是他首张专辑中的一首歌曲。他于1962年推出的第二张专辑,相对来说较为成功。不过,直至他1963年的专辑才使他真正扬名。这张名为“黑夜与雾(Nuit et brouillard)”的专辑,激起了关于在第二次世界大战中遭驱逐的法国犹太人的痛苦话题。而这个负面话题是法国官方在事经20多年之后根本不愿重提的,电台也收到“建议”说不要播出这张专辑中的任何歌曲。然而官方禁止不了费拉的专辑在商场中的销售,歌迷们为这位歌手创作的充满力量、触动回忆的歌词打动了。所以,一点也不奇怪的是,“黑夜与雾”,这张完全由费拉自己创作的专辑,很快为他获得了著名的“夏来·克洛学院奖(Prix de l’Académie Charles Cros)”。
第二年,费拉又凭着一首相当成功的歌曲La Montagne重返排行榜首。这是他1964年所出专辑的同名歌曲,再现了Ardèche地区壮丽的乡村风光(费拉刚刚在那里的Antraigues村庄买了一幢房子)。这首诗意充沛的歌曲后来成为他最流行的经典之一。
1965年也是费拉的事业十分成功的一年。1月份他在夜总会Alhambra为热心的歌迷进行演唱。后来又回到录音室开始录制专辑Potemkine。这张充满争议的新专辑注定又将引发一场关于共产主义和当时苏联一些重大事件(费拉在他的歌词中对此进行了猛烈的抨击)的争论。歌曲Potemkine最终遭到法国电视台的封杀。讽刺的是,几个月后同是这首歌使费拉没有获得去苏联的签证。
这一年费拉还做了新的尝试,为两部电影创作配乐,其中一部是雷耐·阿里奥(René Allio)的“可耻的老妇人(La Vieille Dame indigne)。1966年1月他将重心转向表演,在巴黎的Bobino举行了一系列的演唱会。
古巴之行
第二年费拉飞抵古巴,在不同的场所共举行了12场音乐会。但是在两个半月的古巴之行中,他更多的是在了解这个国家的文化和政治情况,并探究古巴正蓬勃发展的音乐景象。这次旅行对费拉无论在政治上还是音乐上都产生了极其深远的影响。又经过一次短暂的墨西哥之行后,他返回法国,直接回到录音室,开始准备新专辑。这张专辑受到他之前在古巴的经历的影响,产生了两首非常成功的歌曲:“圣地亚哥(Santiago)”和“游击队员(Guerilleros)”。经过这次旅行费拉的外形也有了显著的改变,他从古巴回来后不久就留起了他那著名的胡子。
费拉返回法国时,恰好见证了1968年5月那一场戏剧般的事件。这位歌手是学生“革命”运动和工人大罢工的坚定支持者。事实上,他常常加入在Bobino举行的为罢工工人筹款的音乐会。然而,当苏联的坦克驶进布拉格,他的共产主义信念濒临破灭,并向苏联政府寄去了大量的抗议信。同时,他的音乐事业也在不断发展。1960年代后期他已成功音乐会,都大获成功。
费拉自他的事业初期就是个热烈的诗歌爱好者,他常常邀请诗人和作家为他的歌作词。他最忠诚的歌曲创作搭档之一、也是他长期的朋友,法国诗人亨利·古果(Henri Gougaud),为他于1969年发行的新专辑写了不少作品。(这对搭档最著名的一首作品是“上午(La Matinée)”,由费拉与妻子克里斯蒂娜合唱的经典。) 新专辑中抨击有力的歌词激起了一场新的论战,而费拉的公开言论不久又使他遇到了审查上的麻烦 (特别是歌曲“我的法兰西Ma France”)。
演唱阿拉贡的诗作
1970年新专辑发行后,费拉在巴黎的体育馆举行了12场极其成功的演唱会,紧接着又展开了一系列的巡演。第二年,他将注意力转向了诗歌,录制了一张全由路易·阿拉贡的诗作谱曲而成的专辑。专辑的名字也十分简单,就叫“费拉演唱阿拉贡的诗作”。专辑发行时几乎没有引起公众的注意,然而很快就变得畅销(发行几个月内销量达到了100万,到现在又翻了一番!)。这一年的后来,费拉又录制了一张专辑,其中一首是为阿拉贡的经典诗歌“爱发疯(Aimer à perdre la raison)”谱曲的作品。
1972年,费拉开始厌倦马不停蹄的巡演,决定暂时中止现场演出。(同一年他的妻子也停止了演唱事业。) 1972年12月6日至29日,他在巴黎的体育馆举行了一系列盛大的演唱会,1973年完成最后一场常规巡演后,便退出舞台,专心致志地录制专辑。然而费拉的专辑录制推进得十分缓慢,他的歌迷们再也不能像从前那样每年都兴冲冲地买回一张他的新专辑了。
1975年底,让·费拉带着新专辑“女人是男人的将来”重回法国乐坛一线。这张专辑很快成了热门,发行的头一个月卖出了50万张,专辑的同名歌曲也成为费拉一首绝对的经典。(“女人是男人的将来”跟la Montagne都是他最有名的作品。) 这张空前成功的专辑涵盖了所有他喜爱的主题:反对越南战争的抗议歌曲“自由之曲 (Un Air de liberté)” 、为阿拉贡诗作谱曲的新歌“在城市的寂静中 (Dans le silence de la ville)” ,以及由他的诗人朋友亨利·古果创作的歌词“我的歌唱是条小溪 (Mon chant est un ruisseau)”。
1976年费拉回到录音室,录制了12首早期作品的重唱专辑。3年后,他推出了另一张“回顾”专辑,全是他70年代经典作品的重新演绎。
该歇一歇了
70年代后期,费拉所属的唱片品牌Barclay(拥有费拉大部分专辑的版权)被宝丽金收购了。于是他和热拉尔·梅耶决定重新录制绝大多数的老歌。1979年至1980年间费拉在录音室忙碌不停,重新录制了113首歌曲,由阿兰·古拉戈(Alain Goraguer)重新编排。最终,1980年9月推出了一套12张、收录费拉所有作品的唱片集。这一年后来他在新的唱片品牌下录制了一张新专辑,Le Bilan。在这张专辑中费拉包办了所有的歌词创作和编曲,刚刚发行数周,销量即达100万。专辑的同名歌曲,Le Bilan,反映了他新的政治立场(他已经决定与共产党保持距离)。专辑还录有几首十分精彩的情歌,包括那首经典的“爱是鲜红色(L’amour est cerise)”。
1981他获得了一张特别的钻石唱片,为的是表彰他在过年的30年中为法国乐坛做出的巨大贡献。
1981年11月,费拉的妻子克里斯蒂娜去世。他暂时退出法国乐坛,直至4年后,才凭着新专辑“我只是随着喊声来(Je ne suis qu’un cri)”复出。这一次他邀请了著名的诗人、文学教授古伊·托马(Guy Thomas)为他新专辑中的14首歌曲作词。这一年的后来费拉还参加了贝纳尔·皮沃(Bernard Pivot)主持的著名诗歌与文学的著名电视节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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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曲目简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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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La Commune
2. Les Derniers Tziganes
3. Je Vous Aime
4. Mis ?part
5. Comprendre
6. Les Touristes Partis
7. Etat D’鈓e
8. J’imagine
9. L’adresse Du Bonheur
10. Aimer ?perdre La Raison
11. Et Pour L’exemple
12. Mon Palais
13. Caserne
14. La Boldoch関ique
15. Le Petit Trou Pas Cher
16. A Moi L’afrique
17. Picasso Colombe
18. Une Femme Honn阾e
19. A L’ombre Bleue Du Figuier
20. Si J’閠ais Peintre Ou Ma鏾n
21. Les Saisons
22. La Le鏾n Buissoni鑢e
23. Paris An 2000
24. Hou Hou M閒ions-nous
25. Ils Volent Volent Volen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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